Monday, November 12, 2007

Lust。Caution















听纪如瑾的《脆弱》,连续一整天,一遍一遍,重复,不停歇,懒得去换,耳朵已经适应了旋律,在这样疯魔的音符中,越来越安静,越来越沉,静到连呼吸,都是那么地轰鸣。

天气预报说这几天的温度会稍有回升,只,拖着沉默的身体一个人走在夜晚霓虹耀眼的街头,裹紧风衣,还是没有暖意。

有多久没有这样了,一个人,一个大大的肩包,星星火火的夜晚,去看一场关于爱情的电影。电影院里零零落落坐了些或并肩或窃语的情侣,男人温柔地拿着 水和两人的大衣,女人没心没肺地吃着爆米花,很美的画面,依旧熟悉得恍如昨日。而我这个一身黑衣,提着肯德基,独自坐在角落里看《色.戒》的女人,毋庸置 疑,在他们的甜蜜眼眸里,定是个失意人。

在黑暗的角落里,在别人的悲哀里,无声地,安全地,理直气壮地,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,或者嚎啕大哭,迷糊了妆容也不怕,哭成丑八怪也不怕,哭得像弱 智白痴也不怕,这是我来时的打算。只,从始至终,我都却是那样的冷静,易先生的眼神,王佳芝的小曲,还有那硕大的丢失了主人的粉红戒指… 故事结束了,一声叹息,没有哭泣,只,那蛇一样往心里钻的压抑,欲加蔓延,缠绕,纠结,终于,安然驻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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