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October 31, 2007

存在

平凡的周二,特地穿上了鲜艳的红,仿佛这样就可以给恼人的阴霾添上一抹亮丽,于瑟瑟秋风中出门,又于同样的潇潇秋风中回家,除了寒冷,除了早晨微亮的空中飘着的雨丝,这样的日子,最终还是和以往任何一个日子没有什么的不同。

到了楼下习惯性抬头,302的窗户里没有灯火,黑漆漆像噬人的空洞。
不饿,也没有嗷嗷待哺的嘴,没有对任何人的责任,所以干脆,喝了杯香蕉奶昔,算是对自己的交待。
打开电脑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连不上任何的网站,任你开机关机也是徒劳。
一下子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好在,还有音乐,好在,只要我需要,它就会在我身边。

楼上仍旧在叮叮咚咚,日不升而作,日落而不歇,永不疲倦。一直怀疑,一个小小的公寓,究竟能经得起多少的敲打?面目全非,仍然坚强,至少外表如此。就像人的心,即便千疮百孔,疲惫不堪,但外表还是要光鲜亮丽的,越疼痛越美丽。

出过水痘的人便有了抗体,从此不会再得;得过的感冒也不会再重复,下回的病源会是另外一种不同的病毒。我逃过了水痘,感冒也不常光顾,幸运地免受了 病痛,可愚笨的身体却不幸地不知道什么是抗体,不会免疫,所以我的心总是重复地,被同样的病毒侵害,不停攻击,伤口愈合了又破开,破开了再愈合。

胸腔里那个小小的,有规律的跳动,究竟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袭击呢?闭上眼睛,假装看不见,缠上绷带,假装没感觉,可是,那个丑陋的缺口,依旧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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