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June 12, 2007

签证

终于拿到了去美国的签证,一颗心,总算尘埃落定了下来。心绪突然平和,对谁,都会不自禁微笑,也包括对你。
愈加相信冥冥中自有定数,顺与不顺,从来都没有绝对。
上次踏足美使馆,还是一个月前,排队,抽号,并没等多久,恍恍惚惚,就轮到我了,然而结果是材料不足,更漫长的等待。
而今天,最早进,最晚出,足足等了有4个小时之久,但面试的时间紧紧只有2分钟,终于,如愿。

其实签证的紧张,已从一个月前,从我伤心踏出大使馆的那一刻起,便开始潜伏在我的身体里,以抑郁的形式,连我自己都无法辨别地,不时发作。直至昨晚,我挑出了衣橱里最短的牛仔裙,和最清凉的贴身小背心,踏上最高的高跟鞋,去衡山路的酒吧Party,和认识的,不认识的人们大口喝酒,大声说笑,眼泪都出来了,看起来真的很开心。

那些据说很好的啤酒,我每样都试了,但其实从来都分辨不出来好坏。酒和烟一样,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它的味道,而只是它们颓废的气息。

我用整晚的时间,喝掉了四瓶酒,用每瓶酒的时间,作为等待的区间,然后以更大声的说笑和更多的酒,作为每个等待的结束和祭奠。
但我的颓废,我的狼狈,不会与你或任何谁分享。

昨夜的雨疏风骤,于今晨已无任何痕迹可寻。
独自清醒,去面对我该面对的签证拷问,紧张、害怕,都是我一个人的事,而对你及任何人,我,微笑依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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