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真的是过得非常快,本以为这将是一个卓有成果的悠长假期,今天才恍然发觉,自己在空空落落东游西走中竟已将假日休完大半,还有几天就得卷铺盖卷离开妈妈,按她的说法,是把家里洗劫一番,滚回上海。
前天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,请唱卡拉OK, 我去了,何乐而不为。同在场的除了那位我叫舅舅的男人,还有另一个想叫我干女儿的男人,还有另外三个满大街可以招来的女人…我闭着眼睛,在震天的音响下自我陶醉,一首接一首,随音乐轻摇,自我陶醉,他们在跳舞,但这些,均和我无关…
昨天另一位亲戚过90岁生日,她恐怕是截今为止我认识的人中最长寿的人了。原来,我的家族,也有优良基因…
中午吃完寿面,别人邀妈妈打麻将,她有点顾虑地看着我,带着询问的目光,我笑笑,说,去吧,我自己也可以玩得很好。我没有撒谎,无论在什么地方,无论周围是什么人,对我来说都无甚区别,我站着,我坐着,我在院子里来回走来走去,我打开手机,复又合上,无论怎样,这些都是我重复的单纯动作,在哪里游离都是一样。
昨天在回老家的路上,发了一大通短信,在压抑了一年之久,在沉寂了一周之后,决定,去年的故事虽然最终趋于平淡,终究需要给它一个落幕,然后我就可以离开这个舞台。可我选了错误的时间和地点,公交车上,确实不是一个最应景的选择,这样的背景,只会让女主忍得更辛苦。睁大眼睛,看窗外飞逝的房子和树,不让情绪不小心溢出。
昨天在江边,风很大,吹得我脸通红,沙子也飘进眼睛,站了很久,眺望江水在远方和天空连成一体,最完美的过渡。
昨天傍晚可能是很饿,吃掉了平时两倍的量,其实也不是太饿,但就是吃得比较多。
昨天临睡前,收到了和解的短信…没有睡意,但佯装睡着,选择不知道。
今天突然收到了很多短信,出奇的多,一点不觉意外,因为我有足够了解。我说,你真是无药可救… 其实还有下句:“更无药可救的是自己。”
落幕就是落幕,不应有安可。但不能剧烈,无论什么情绪,都不能披上剧烈的表象,只能平淡溢出,一点一点地,小心却执着。
而现在,2008年2月12日22点33分,我在听的音乐,竟然是莫文蔚的《安可》。
Labels: Fragments
0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
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[Atom]
<< Hom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