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
第一次去学车,再次验证了可怜的协调能力,真不是灵犀通透的人,顾到脚便顾不到手,顾到了手便顾不到脚,更何况还要区分左脚和右脚,教练不时投来不友好的目光,除了尴尬,剩下的就是无可奈何,教练奈何不了我,而我奈何不了车。
去吃火锅,只想大吃一顿,我需要酒足饭饱的满足,更需要热火朝天的氛围。结帐时候,先是发现Panda没有带现金,然后发现我自己没带钱包,最后发现饭店竟然不刷卡…. 他只好跑回家拿钱,而我只好干坐着当“人质”,服务员很敬业地站在离我5步远的地方,用余光盯着我,防止我伺机逃走。只好摆弄手机,空白的短信,空白的彩信,看了无数次的日历和照片,实在没有继续盯着它的理由,最后只好玩起海底俄罗斯。在千盼万唤后Panda终于回来了,付完帐,我们拔腿而出。
隔壁是好乐迪,毫不犹豫走了进去,发现会唱的曲目不多,只有伤感的那几首。用玩笑的乱吼唱完了熟悉的音律,竟然也能把自己感动得泪盈满眶。
在8点之前结帐出来,迎面而来深冬夜晚凛冽的寒气,大口大口呼吸,把自己填满,穿过西郊百联广场,它在夜晚映衬下繁华无比,却不掩苍凉。裹紧大衣,我们回家去。
Labels: Fragment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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