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January 11, 2009

一天

第一次去学车,再次验证了可怜的协调能力,真不是灵犀通透的人,顾到脚便顾不到手,顾到了手便顾不到脚,更何况还要区分左脚和右脚,教练不时投来不友好的目光,除了尴尬,剩下的就是无可奈何,教练奈何不了我,而我奈何不了车。

去吃火锅,只想大吃一顿,我需要酒足饭饱的满足,更需要热火朝天的氛围。结帐时候,先是发现Panda没有带现金,然后发现我自己没带钱包,最后发现饭店竟然不刷卡…. 他只好跑回家拿钱,而我只好干坐着当“人质”,服务员很敬业地站在离我5步远的地方,用余光盯着我,防止我伺机逃走。只好摆弄手机,空白的短信,空白的彩信,看了无数次的日历和照片,实在没有继续盯着它的理由,最后只好玩起海底俄罗斯。在千盼万唤后Panda终于回来了,付完帐,我们拔腿而出。

隔壁是好乐迪,毫不犹豫走了进去,发现会唱的曲目不多,只有伤感的那几首。用玩笑的乱吼唱完了熟悉的音律,竟然也能把自己感动得泪盈满眶。

在8点之前结帐出来,迎面而来深冬夜晚凛冽的寒气,大口大口呼吸,把自己填满,穿过西郊百联广场,它在夜晚映衬下繁华无比,却不掩苍凉。裹紧大衣,我们回家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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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January 6, 2009

碎言碎语

2009年1月6日,2009年的第3个工作日,依旧无事,需要刻意去考虑如何打发时间,以及如何感觉某人某事的意义这样的问题。

不喜欢清闲的时光,总觉得这样是一种罪恶。虽然不少朋友在我面前说过她们之于“领导本来就不需要干实事”的理论,但自己却不能把这样的工作状态当作理所当然并安然处之。

我喜欢忙碌的日子,我希望能忙碌起来,忙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及感受;它们都是危险的事情。可现实的我却很清闲,大半天大半天的无所事事,于是大半天大半天地发呆,把MSN的状态改为“忙碌”,这样就可以不被打扰地尽情发呆。

2009年,刚一开始便充斥了甜蜜。身边一个朋友发誓要在这一年把自己嫁掉,还有两个朋友不约而同选择在初春结婚,其中包括一个不时玩笑叫我离婚然后和他结婚的人。对他们的决定,我想到了年龄所趋,想到这是大家公认的人生轨迹的必要节点,却没有想到爱情,那是个太脆弱的东西,虚无缥缈,稍纵即逝。提前预订了2个施华洛世奇的摆件,到时候可以漂漂亮亮送给他们。但我没有买一个送给自己,这不是我爱自己的方式。

2009年伊始,报纸上,新闻里到处都是春运的消息。每年看到这两个字都会感到莫名的激动和温暖,都快30的人了,还会像小孩子一样对春节憧憬不已。
2009年,我光荣而可耻地加入了房奴一族,于是决定杜绝所有的奢侈浪费,包括旅游。上午忍不住上携程网上去看了看各色度假产品,算是“意淫”一把。

想回家,想出游,想逃离,就是不想在这里,不想,这样熟悉而陌生地呼吸着同一片冰冷的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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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January 4, 2009

美丽

2009年,第一天上班,无事,发呆,阴冷阴冷的雨珠,带着寒气,不算倾盆,却也不容被忽视,直把人给凉透了,从里到外。全然不似期待中的09年开头,它本该是个艳阳天,暖暖的太阳,金光灿灿,我们眯着眼睛,快乐无比。

从宜家买了几幅画,小小的,黑色木框,画面是黑白花朵,看不出颜色,也辨不出花语,只是买了来掩盖办公室墙上三条丑陋的双面胶印痕,那是08年挂年画时贴上去的,到这时日,年画不得不摘,胶痕也便不可避免且一览无余,且初始的透明,经不住时间的催使,变成了深深的黑色,在洁白的墙面上,分外刺目。

无法擦除,无法平复,惟有覆盖,用双倍的双面胶,黏着三副黑白画框,至少表面上,是美丽的,只要不揭开,不去探究下面的实质,纵是黑白,纵有灰尘,它们仍会是美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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